中欧EMBA新生观察：不确定下的长期主义者们
这是我们第10次写综述性的新生观察，持续不断做一件有价值的事，未尝不是一种长期主义。
2019年，中欧EMBA新生观察的主题是「变化、趋势与温差」；2020年的主题是「中国经济韧性」；2021年的主题是「当下与未来」；2022年是「变与不变」以及「穿越周期」。
这一次2023级春季班新生亮相，不得不谈「长期主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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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中，林清轩创始人孙来春回忆，林清轩起步于2003年，彼时中国经济一路高歌猛进，在广州化妆品展会上，只要有产品就有经销商，行业很暖。
可是由于粗放经营、添加违禁成分、质量和服务堪忧，很快让广州为代表的中国化妆品制造基地，成为低质代名词，十几年都难以翻身，进入长周期的低谷，冷得要命。
十四五规划后，国家鼓励用中国特色植物打造一批高端化妆品，各地都开始成立东方美谷或美妆小镇，加上国潮文化的兴起助推，美妆行业又一片火热。
最近三年，林清轩经常被各类平台推选为「国潮品牌」和「新锐品牌」，孙来春都很冷静：这种潮流的「热」，很快就会变成潮水退却的「冷」。三年疫情，好多企业被迫「冷」下来，他和团队却没有躺平，而是快速行动，选择了奔跑。
2020年开始，孙来春成了全行业率先做直播的总裁，带领2000多名员工数字化转型，业绩起死回生。接下来，又主动完成A轮和B轮融资。他原本属于不愿意融资的创业者，但在寒冷的冬天，知道柴草的重要。
也有投资人对他提出诘问：「你的林清轩干了20年，就10个亿规模，人家新锐品牌，1年时间在抖音、快手上就超越了你，你们是不是落伍了？」
孙来春通常回应，林清轩坚守的是长期主义。拉这20年的业绩，是一路长虹，每一年的增长都不算激烈，但每一年都在增长。而多数新潮品牌的生命周期难以超过3年，甚至几个月就昙花一现，消失了。
孙来春说，20年前，决定品牌名叫林清轩，在当时看很傻。因为那时流行的是舶来文化，中国品牌想要短期赚钱，最好起一个洋名。决定叫一个十足本土的中国名，是选择了长期看好中国文化为背景的本土品牌的未来市场。
2022年开始，林清轩投资近3亿元，建设上海第一家碳中和绿色化妆品工厂。孙来春说：「为了这个碳中和，要投入更多心力，短期看并没有经济效应，长期看，这不就是长期主义吗?」
与孙来春所见略同的，还有新生穆棉资本与内向基金的创始合伙人孙婷婷。穆棉资本在国内投行的综合排名中长期位于Top5，在消费行业稳居Top1，服务过200余家新经济领域企业的融资咨询工作，其中包括独角兽企业30余家。
而内向基金专注于早期消费投资，在长期陪跑中持续助力「务实的理想主义者」成长为未来商业领袖。投资项目有咖啡品牌「三顿半」、科技服饰品牌「蕉内」、茶饮连锁品牌「7分甜」等。
过去三年，孙婷婷与消费创业者们一起经历了过山车式的一轮资本周期的洗礼。而自2022年底以来，他们开始看到明显的业务回暖和温和的资本回归。
「消费行业是可预见的穿越周期、国界、民族的行业机会，一切试图走捷径或投机取巧都会埋下隐患。因此，守正足矣，不必出奇。所谓长期主义，不外如是。」孙婷婷认为，来自优秀创业者的深刻洞察和坚韧努力所驱动的社会价值，是商业成功的唯一发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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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创投的创始合伙人吴世春曾说，市场只会奖赏那些心力强、自适力强的长期主义创业者。长期主义的本质不是跨越大周期，而是不断地看透大周期、穿越小周期。
新生北京下厨房科技有限公司CEO王旭升告诉我们，从小周期看，疫情三年，很多数据的环比会有噪音，消费领域的投资也经历了大幅冷热交替。疫情对当下情绪的影响很大，但回到十年或更长周期看，行业基本面还是存在「必然性+连续性」的大趋势。
下厨房是诞生于2011年的美食菜谱APP，每年有2亿人使用，拥有7000万注册用户，是家庭垂直内容领域的领导者。
王旭升说，长期主义最重要的是理解业务所处的周期，类似《跨越鸿沟》中提到的，要抓住主要矛盾。一方面是识别当下的情绪噪音，尽可能做到客观和理性；此外在经营层面要不断做「减法+聚焦」，在市场竞争中找到差异化定位。
最近三年，大平台竞争所产生的虹吸效应，对下厨房的垂直内容业务挤压很大。王旭升把寻找第二曲线当成公司经营的主要矛盾，在大消费方向的预制菜赛道上探索。目前，新业务消费品的营收已经超过内容平台的收入，并即将进入有利润的增长阶段。「从经营结果来看，符合我们对长期主义的理解。」 王旭升说。
「周期并不像扁桃体那样，是可以单独摘除的东西，而是像心跳一样，是有机体的核心。」 这是经济学家熊彼特的观点。而沿着周期择时，寻找制胜方向的还有新生华住集团高级副总裁、城家总裁庄松成。
华住集团于2010年在美国纳斯达克交易所上市， 2019年在港交所二次上市，当前总市值160亿美元，在上市的国际酒店管理公司中排名第三。而城家专注于为青年人和新市民提供长租公寓、为商旅人士提供服务式公寓两条赛道。
华住自营的酒店业务，身处文旅消费市场；而投资的城家，从长租业务切入物业资产管理，更偏向房地产市场。庄松成观察到，两个不同的领域，在刚刚过去的2023年前四个月，倒是颇有些殊途同归的意思。
「殊途」是指文旅市场炙手可热，「守得云开见月明」这路文雅词藻不足以表达当下氛围，行业达成了空前共识——涨价。「动态定价机制突然不香了，收益管理、流量策略也没那么重要了，就是大家亏损、憋屈久了，要宣泄，供给端和消费端都是。」
房地产市场却不温不火，货币、金融政策和区域市场格局有点状的利好，但具有确定性的似乎都是坏消息，资产价格走低、城市分化加剧、需求持续减少，以及调控方向的坚定性。
庄松成冷静看待行业，看到的「同归」是：冷暖交替和积压需求的「脉冲式」释放，会是2023年的主旋律。
如何成为周期的主人？他分享了华住创始人季琦的观点：「做围绕客户的价值创造者，不为短期目标牺牲长期价值；守正出奇，不投机取巧；不做红艳一时的玫瑰，要做春华秋实的稻谷和麦子。」而他所体察的长期主义，至少具备「确定、精益、取舍」3个特征。
相对「正确」而言，「确定」显得主观，但很多时候难以在决策伊始就判断对错。「比如2019年，华住收购德意志酒店集团，并非发生在正确的时点上，但是通过收并购的方式推进国际化战略，从各个方面看，依然是确定的长期价值。」
而确定性这件事，有时遍寻不见，有时却突然左右逢源，就需要在长期价值面前，基于能力、时机、相互作用等一系列因素，决定「取舍」。
酒店行业存在「非标市场」，有客户，有市场，投资人也有强烈的加盟意愿。庄松成称，华住在2019年做出坚定选择，从客户、投资人、市场规划和品牌效应通盘考量，舍弃了「非标准化门店」的市场规模和巨额的加盟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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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新生，达达集团总裁何辉剑认为，长期主义就是坚持做难而正确的事，向实而生。达达集团是美国纳斯达克交易所的上市公司，也是中国领先的本地即时零售和配送平台，旗下达达快送业务覆盖全国2700多个县区市，京东到家业务则覆盖超过1700个县区市。
何辉剑说， 2007年，站在用户体验、成本和效率的维度考量，京东能自建仓配，就是长期主义。而自达达创业的第一天起，对骑手装备、配送话术等便有严格要求，每个配送员都必须参加现场培训。「虽然增加了招募骑手的难度，但是对用户体验的保障是至关重要的，为平台长期发展打下了基础，这也是长期主义。」
同样提及做难而正确的事的，还有新生中的知乎商业副总裁高强。知乎是中国互联网上最大的在线问答社区和头部的内容消费平台之一，拥有在纽交所和港交所的双重上市身份。
高强表达，长期主义就是要看清形势、明确战略，坚守客户价值和用户价值，抵抗住诱惑、保持住耐心，回到初心做难但正确的事，把看似简单却是最具基础价值的事先做到100分。
高强在知乎分管商业BU（Business Unit），他坚信好内容就是好生意，在内容质量上追求长期主义。「并不是客户愿意付费，就可以做内容投放。」他说，高质量商业内容的引入，才能更好地服务消费者，才能建立一个长线内容生态。
为此，知乎在「内容理解」的技术能力上投入了大量研发资源，通过智能识别来判断内容质量的优劣，并应用于业务。在所有商业内容的排序中，引入的内容质量分模型，甚至比价格的权重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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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形势的还有新生中的宁波继峰汽车零部件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冯巅。
继峰2015年在上交所上市， 2018年成功收购德国知名零部件供应商格拉默公司的84%股份，成为格拉默AG的绝对控股股东。在收购格拉默之后，继峰的头枕、扶手市场份额，由世界第三跃升至世界第一。
冯巅讲述，2021年中国乘用车市场销量过百万的车企有8家，2022年是9家， 2023年却可能会小于5家。伴随电动化热潮，乘用车市场的销量正加速向头部企业聚集，未来的车企品牌一定会减少。
而每家车企的退出，对于供应商来讲就意味着大量前期开发成本的沉没、呆滞库存和坏账，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如何在这个阶段选择客户、选择产品，是摆在所有零部件企业面前的一道难题。」冯巅说，「分散客户结构固然会对冲项目风险，但也同步增加了风险敞口。选择高速增长的头部企业看起来风险小了，但如果所有人都这么想，势必会出现恶性竞争。」
如此来思辨长期主义，冯巅认为，企业发展的终极目标必然是突破初创期，迈过发展期，逐步进入稳定期。「继峰最后的赛道一定是稳定期的马拉松，枪响之后的冲刺并不会带来优势，反而只会消耗体力。选对好的目标，但如果没有等量的训练和实力，最终也只会被对手拖垮。」
在继峰由发展期向稳定期过渡的阶段，冯巅锻炼实力的做法是，通过不断造血来培养支撑发展需要的管理干部。这个过程通常得3年才见成效，但对于一个立志要跑马拉松的企业，这些工作无疑于每天早起1小时晨练10公里，是必须要做的。
继峰的发展历程是中国诸多制造业民企发展的缩影，从最初的来图加工到同步开发，从偏居一隅到走向世界。而「国门还是需要自己人来守」的信念，却是格尔软件投入基于密码技术的信息安全事业的初心。
新生格尔软件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叶枫介绍，格尔软件是上交所上市公司，是国内较早研制和推出公钥密码基础设施产品的厂商，也是国家科技支撑计划商用密码基础设施项目的牵头企业。
叶枫所理解的长期主义是在看清或规划一个大方向后，坚持为达到这个方向去努力实现。他认为具备长期主义后，结合匠心精神更容易达成目标；或者长期主义的成功，也会伴随匠心精神的产生。
叶枫回顾，信息安全行业经历过磨砺，行业内企业无奈转型或索性消失的不在少数。格尔的定力在于通过创始人的其他产业和抵押房产持续输血，坚持下来，等到了国家相继出台网络安全法、密码法、数据安全法等法律法规，给密码领域带来暖流。
2021年，格尔自主研发的密码服务平台系统在某省级政务云上交付运营，一年时间内接入保障了1200多个应用，开创了密码产业界的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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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业迎来各种利好，进入新一轮高速增长阶段的，还有新生晶澳（扬州）太阳能科技有限公司、晶澳（扬州）新能源有限公司总经理郭亚菲。
两家晶澳的母公司晶澳科技是国内最早一批光伏企业之一，在全球拥有12个生产基地，在海外拥有13家销售公司，产品足迹遍布135个国家和地区，多年荣登《财富》中国500强和「全球新能源企业500强」榜单。
2020年9月，中国提出了2030年碳达峰和2060年碳中和的目标。利好之下，郭亚菲观察到，仅2022年，涌入光伏的投资金额就高达9400亿元。一方面表明行业未来30-40年发展趋势的确定性，但也显现了市场上受增长瓶颈或发展空间制约，而寻求跨界突破点的企业和资本众多。
旧秩序正在打破，新格局尚未形成。光伏企业一日千里，郭亚菲却克制提醒：应该看到狂热投资带来产能阶段性过剩的可能，更应该看到宏观经济形势下极大的不确定性。
她举例，早年国内光伏行业的特点是两头在外，即原材料和终端应用市场都在海外。2000年时，多晶硅的价格只有9美元/公斤， 2008年达到500美元/公斤的价格顶点，于是，斥巨资投入硅料制造环节的光伏企业不在少数。
而晶澳的战略是做全球领先的光伏电池制造公司，坚持在行业技术要求最高的太阳能电池片环节深耕。后来的事实证明，那些盲目涉足硅料环节的企业，在行业出现剧烈震荡时倒下了。而晶澳专注在电池环节，很快成为全球第一的光伏电池制造公司，长期处于领先行业三个月的技术优势地位，也为后续的一体化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
郭亚菲说，在行业亢奋时未曾疯狂，低迷时又保持热情，真正穿越周期的企业，往往做到了既看眼下，时刻做好打算，又目光长远，不为一时一地而自乱阵脚。
另一位新生，广州赛意信息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副总裁蔡胜龙则概括道，当下所做的一个个具体的行为，会凑成长长的链条，并且相互影响，最终达到长期目标，「长期主义」就是每一件小事的合集。
赛意信息是创业板上市公司，面向制造业客户提供数字化转型赋能和智能制造工厂建设的能力。
相比制造业客户，蔡胜龙所在领域对经济冷暖的感知会滞后，但一些变化仍传导到他那里。比如，企业对利润的要求开始大于对收入增速的要求，并且无论在存量市场还是增量市场，价格内卷都尤其严重。
「我们面临如何平衡长期和短期的问题，也时常在处理问题和通过系统性地构建流程、体系、机制提升组织能力来真正解决问题之间存在困惑。」
赛意无疑选择了长期主义：在2022下半年启动LTC变革，希望实现组织思维升级和从游击队到正规军的组织能力升级；以及同年研发投入达3.97亿元，占营业收入的比例为17.5%，连续四年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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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卷的还有芯片业。新生上海移芯通信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副总裁刘清玥说，据咨询机构Gartner预测，2023年全球半导体收入将下降11.2%，芯片市场规模时隔四年首次出现负增长。国内市场内卷加剧，部分企业宁可亏本也要确保销售业绩和市场份额，价格战却并未刺激需求带来销售额的提升。
移芯通信专注于蜂窝通信芯片的设计研发和销售，是除高通、三星、联发科等大厂之外，极少数有能力独立研发蜂窝通信芯片的公司。2022年，移芯在全球蜂窝物联网芯片的出货市占率为9%，位居第四。
面对挑战，刘清玥借助创造性破坏理论来表达看法：景气循环到谷底，也意味着技术革新和经济创新的周期性机会的到来。
在新需求和新技术带动下，AI、智能汽车、物联网等领域在动荡中蓬勃发展。其中，汽车应用的半导体增长最快，占全球半导体销售的份额可能达到14.1%（WTST）。此外，半导体设备领域作为产业的上游及基石，其战略意义和广阔市场被长期看好。
刘清玥思考的长期主义，本质是一种价值指向。「对当的下半导体企业来说，长期主义是要面向未来，面向价值，面向客户和伙伴。」
面向未来，指数字经济可能会颠覆以往认知并重构产业分工，历史经验是财富也是负债和包袱；也指行为不被短期的诱惑和噪音影响，有系统思考和思辨能力，坚持长期战略不动摇。
面向价值，指企业要坚持价值竞争，而非价格竞争；而价值的根本来自创新。
面向客户和合作伙伴，指为社会、产业、客户创造价值是企业存在的根本和意义；同时，企业竞争的逻辑也逐步转向与合作伙伴的共生、共创、共赢，企业之间联合为生态创造价值。
刘清玥相信，经历过泡沫与内卷，中国半导体行业一定会酝酿出伟大公司。
认为整体经济在有序复苏，但在制造业端，受限于终端需求下滑影响，仍然感受到一丝凉意的，还有新生广东绿展科技有限公司创始人、总经理蓝梓淇。
绿展科技是一家集成电路与系统增材制造商，工艺水平业界领先，具备量产1-30μm线宽集成电路的能力。
蓝梓淇说，绿展的增材制造解决方案是新技术、新工艺，缺乏发展的背书，他们面对的却是中国最成熟的客户——电子行业客户。在供应链导入过程中，客户对验证更严谨，对方案更斟酌，导致销售周期加长。
而好消息是，当前各行各业的降本压力大，需要的是「止痛药」，而不是「维生素」。增材技术的价值表现在环保、柔性、高效、制程短、大幅降本等。「电子行业的产品由于发展成熟，关键器件的降本空间小，我们的指纹识别芯片和射频天线由于成本性价比极高，受到了市场欢迎。此外，环保也在大客户的ESG目标中，得到重视。」
蓝梓淇看到的长期主义是万丈高楼平地起，却要经历三个步骤：聚焦、打磨和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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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章节，留给同样看重ESG的新生，平普科技集团董事长王晓磊。
平普科技是一家专注于乡村振兴、农业农村经济类信息化建设与运营的大数据公司，深耕农业农村市场10余年，已为全国30余市、600余县提供服务。
王晓磊描述，数字乡村建设是数字中国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乡村振兴的重要抓手，也是平普作为一家数字经济运营商需要承担的企业责任。
平普不断融合GBC（政务、产业、消费）共同发展，为政府机关提供数字基建服务，为外招、内育提供发育土壤；为农业企业拉通产业链上下游降本增效；为农户村民进行权益保障，提供相关助农服务；为金融机构的金融下行提供便捷通道，打通金融下乡的最后一公里。
王晓磊认为，农业农村领域的数字化建设是响应时代号召、贴紧国家政策、承载历史使命的，同时也是一个长周期蓝海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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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观察的末尾，我们提问ChatGPT，希望得到一句有关长期主义的名人名言。
ChatGPT回答了一个臆造的答案：传奇投资者李克勤（Li Ka-shing）说，长期主义者应该把眼光放在未来，而不是过去或现在。
这句话是子虚乌有的，但奇妙呼应了中欧EMBA人的一句常谈：未来的答案，不在过去的成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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